,手上拿着的那杯稀饭也移到一边。
何景瑜在旁边默默听着,大概也知道是班上的事,打住刚才两人还在聊的话题。
“当然把他也一起带过来。”安宇亭听着对面的人说话皱起了眉头,“今天早上我十一点有课,所以如果能早点过来就尽量早点。”
说完她挂了电话,轻轻嘶了一声。
“怎么了?”何景瑜接过她手上的稀饭,看到她的手捂上了自己的半边脸。
安宇亭yu哭无泪:“我昨天作死吃了太多辣的,牙好疼啊。明明之前都没事的,肯定是因为那个臭医生给我吃了大把大把的青菜。”
何景瑜听的好笑:“什么医生,人家让你吃青菜还不好,不是那几把青菜说不定你现在都该进医院了。”
安宇亭咕哝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话:“你这人怎么随口说脏话呢……我估计这么疼下去我真该进医院了。我不想看牙医啊啊啊,好疼的。”
何景瑜化身好奇宝宝:“不能直接拔掉吗?”
安宇亭惊悚地一转头看向一脸无辜地提着建议的何景瑜:“景瑜,你该不是个天然黑吧。”
何景瑜一歪脑袋,不明所以:“那是什么?”
“拔了,我拔过左边那颗,一直还没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