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重要的是讲原则。”
“最关键的是有底线。”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来,都是一愣, 然后相视而笑。
安宇亭的眼睛下方笑起来有卧蚕,她的嘴巴不是樱桃小嘴, 笑起来的时候整个展开来, 反而看得很舒服。
笑起来的样子比平时还要好看的多。
“吃饭吃饭,我要吃肉。”安宇亭大手一挥放下去十来串牛肉, “不谈那些不开心的事了,讲点有意思的。”
易亦重复了一遍:“有意思的?”
安宇亭眼巴巴地看着他:“易医生,你连笑话都不会讲嘛, 你的病人生病难受的时候你都不会安慰安慰人家吗?”
易亦失笑:“行,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笑不出来我不负责。”
“不行不行,一定要笑出来,不然我今天就赖账。”
”我有个朋友是银行的。”
“嗯。”
“有一个一个老爷爷拿着存折来取钱。”
“嗯。”
“我那个朋友接过来一看,就剩了点利息, 一毛五分钱。”
“哇。”
“我朋友就给了他一毛。”
“那得给两毛。”
“老爷爷找他要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