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讲究一个度,过了就不好了。她追求师生平等,给他们太多的权利。”易亦看着她,“班上的男生在她第二个星期去宿舍查寝的时候就敢在宿舍走廊直呼她的名字。在她下楼梯的时候敢把手放在她的头发上扯她的头发,听说某一次班会课上还被班上的男生抱在了讲台上坐着。从那之后,她这个班主任就当不下去了,过了没多久就考去了小学。”
安宇亭听得嘴巴越张越大:“我的妈。”
她不敢想象这种事情在学校传遍之后这个女老师怎么还呆的下去。
“所以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还挺担心的。”易亦笑了笑,“我还以为是我爸又临危受命了。”
“你第一次见我你才不知道我跟你爸啥关系呢。”安宇亭戳了戳锅里咕着泡泡的红油。
易亦没听太清,不过他大概能猜到是在吐槽他,他只笑:“所以你这种方式对于你这样的年轻女老师来说是很不错的。让他们通过你的严肃认清你和他们之间身份的差距,老师和学生之间本来就不存在什么身份上的平等,关于这个问题你可以去跟我爸谈,他本人是三尺讲台的绝对支持者。”
“至于你说的怎么样让学生在怕你的同时尊敬你和喜欢你,其实很简单,你已经做到一部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