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学校,公立学校,就跟这些有最本质的不同。不是盈利,而是身上有一种责任。”
“你作为一个新老师,其实已经做得很好了。你年轻,长得漂亮,”易亦看着她的脸好像染上了点红色,“教的是个理科班。男生正处在一个荷尔蒙旺盛的年纪,你对他们严厉,是一种很好的教育方式。”
安宇亭忍不住反驳:“可是我有一个同事很温柔,学生都很喜欢她,她也把班上管理的很好。”
不像她,背地里只会招学生骂,走廊上碰到其他班的学生会对她指指点点,用那种眼光看着她。
易亦失笑:“每个人的教育方式是不一样的,她能做到那样说明她很厉害,但是也不代表你做的不好啊。”
安宇亭不做反应,好似不赞同他的说法。
易亦看着她的表情像个闹别扭的孩子似的,不同意你说的话,但是又不敢反驳你。
她该不会是怕他给她塞香菜吧,他向天发誓,他刚刚说的不爱吃香菜是真的。
安宇亭声音很小:“我觉得我做的不够好,如果是别人,可能能够在他第一次的时候就说服他,让他改邪归正,让他从此走上正确的道路。我没有这个本事,让他们听我的教导,他们只是因为害怕我而不得不按我说的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