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
安宇亭吃饭的时候看到桌上的一个砂锅一个火锅还有一大盘煎鱼,嘴角抽搐:“今天家里有客人吗?”
安妈妈以强硬的态度拿过她的碗给她盛汤:“没有,但是呢,你要把这碗鸡汤喝完。你每天在外面上班从早到晚那么长时间,很耗心血的。既然回家了,就好好补补。”
“哦嚯,这全部喝下去,我确实什么都该补回来了。”安宇亭看到她妈妈的汤勺里有一颗红色的玩意,立马站起来,“您怎么又在汤里放红枣啊!”
“哟,这时候声音挺大,躺了半小时不累了?”安妈妈翻了个白眼,“女人要多吃红枣,对身体好。”
又开始念经。安宇亭埋下脑袋预备好捂耳朵的动作,半晌却什么也没听到。
她一抬头,安妈妈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你这个月的月事已经走了?平时不应该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吗?”
这次回来完全没有听她鬼哭狼嚎,以此做为理由偷懒。
月事?
安宇亭上班一个月,完全忘了自己还是个要来月事的女人。
她以为自己就只要干活干活干活睡觉睡觉睡觉,就算活着,算是个人。
她自己都快忘了,她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