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这么做他害怕被当成变态。可是现在的陆北极,他知道自己为他吹箫,恐怕还正合了这牲口的意。
这般想着,白令捻手捻脚地站起来。
见陆北极侧着身子,白令觉得这样不好干事。所以,他缓缓地让陆北极翻了个身,呈正面对着洞顶的姿势。
因为陆北极的腰受伤了,所以白令一动手,他就被这伤口给刺激到,立刻醒了过来。只是,他没有睁开眼,他在等着白令下一步的行动。
白令刚准备解开陆北极的皮带,又忍不住顿了手。
手电筒照得洞内灯火通明,他对上陆北极那睡得平静的脸,他觉得自己这么干似乎有点像要轻薄良家女子的恶少。
这么想着他觉得自己真的下不了手,干脆把手电筒一关,趁着一片漆黑好办事。
洞里一陷入黑暗,陆北极就睁眼了。黑暗中,他感受到白令那温暖的口腔,果然还是和以前的他一模一样,技巧全无。
还不自觉地咬了他,绕是陆北极不怕疼,这处受到刺激,他还是不自觉地轻声哼了出来。
这么一哼出来,白令就僵硬住嘴巴了,吐也不是,进也不是。
气氛尴尬了足足有半分钟,在白令觉得自己的嘴巴酸得要死,他才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