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了,干脆破罐子破摔。
白丰年和黄娟同时沉默了几秒钟,只留得海浪拍打船板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黄娟觉得儿子实在太口是心非了,明明喜欢却编排借口。白丰年则是觉得这小子的嘴皮是真的欠揍,不教训一顿可惜了。
不知道是不是寒风阵阵作用的原因,白令觉得自己更加冷了。
白丰年随手揪住白令的耳朵,鼓着眼睛道:“你长这么大,你爸我从没有揍过你,看样子今天这皮肉生意必须开张了!”
“爸,爸,能动口就别动手,啊啊啊啊,疼疼疼,耳朵真的要被你揪掉了。”
“逆子,你现在给我立马就去向人家陆总赔罪,以后给我思想端正点。”白丰年也不舍得真的揍儿子,纯属吓唬吓唬白令。
白令:“…………”我还没亲陆总呢,赔什么罪?就是真的亲也不能让陆北极知道啊!
“伯父,不用了。”此刻,一个温润的声音轻飘飘地随着海风传来。
“呀,这不是小陆吗?你怎么过来了?”黄娟先一步热情地上前。
“我一时没找到舞会场所,所以就走到这儿来了。”陆北极已经摘了粉色的面具,这般看起来,在黑色的礼服衬托下,更显风度翩翩。他不失礼貌地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