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轻慢道:“那我不喝了,你渴死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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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亦舒真想一巴掌呼过去,不喝就不喝,渴死他算了。
而后,男人又是一句轻飘飘的话飘入她耳里,“舒舒,我是为了救你或者说救你夜于深才受伤的,你就舍得这么对我,连喂我喝水都不肯?”
顿了顿,他靠在那里,像个大爷似的,但又有点病态弱的那种,有点忧伤的缓缓开腔:“舒舒,你回去吧,既然不愿意我也不逼你,我自己会请护工来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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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还要不要脸,要不要!
这话说得,明里暗里都指着夜亦舒忘恩负义!
就好比,人家救了她,也不肯喂人家喝水,伺候他这个前夫!
前夫好歹也是夫。
气得夜亦舒脑门突突直跳,气得她直接转身将水杯重重的搁置在旁的床头柜上。
她放下东西,正欲起身,走人。
下一瞬。
腰肢上蓦然一紧,夜亦舒被扯进了一个清冽又极具男人味道还夹着药水味的怀里。
她刚要挣扎,男人的嗓音隐隐夹着痛楚就低低的传来,鼻息落在女人的耳骨边:“舒舒,别走。”
他说,舒舒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