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又有点熟悉的卧室。
头痛欲裂,他伸手揉着太阳穴。
疼痛减轻。
盛与南瞥见他醒来,拉把椅子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跟个大爷似的看着白淳于。
漫不经心的道:“有没好点?或者说有没记起什么事来?”
白淳于:“……”
见他不说话,盛与南挑着剑眉,继续说道:“你爷爷的死跟夜家没有关系,而且你差点一枪崩了心头尖。
嗯……还有你把你的心头尖关在地下室里头,折磨她,我想想,还有你带舒染会海湾别墅,跟舒染一起,然后你的心头尖被你气的要死不活的……
还有,我想想,你的心头尖现在要跟夜于深结婚了,你高兴吗?让你不要冒险,你偏偏不听我的话,把自己搭进去不说,还差点杀了夜亦舒。”
盛与南的话使白淳于脑海里浮现一幕又一幕的画面,那些画面正是盛与南所说的。
他拿着枪抵在夜亦舒的心脏上,扣下扳机,她差点就死在他手上。
想起,心脏一抽一抽的,无比的疼痛。
白淳于眸子骤然收紧,潋滟的眼眸汹涌着怒气,四周的气场如同夹着冰渣子,使人稍微靠近都会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