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个所以然来的。
不至于说是立马清清楚楚的把这种手段的所有要点都研究清楚，也不至于立马自己就能复制这种手段。
但是最起码的话，好歹也是有了线索，可以继续逆推下去的。
经历一两个月，可能更长的时间，枯禅老道也不是不可能初步掌握这种手段。或者是初步研究出可以逆转这种手段的方法。
然而杨凡留下的手段，却是让枯禅老道摸不着头脑的情况。
仔细想想的话，要说杨凡的医术已经超越了枯禅老道的境界，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只不过枯禅老道之前的时候，因为杨凡年龄的限制，根本没敢往这个方向考虑罢了。
可是现在，枯禅老道终于是忍不住怀疑了起来。
“杨凡，你现在的医术，到底到了哪种程度了？”本来很私密的问题，要是敌人的话，八成是不会回答的。而杨凡没有对外宣扬，八成是杨凡不想宣传。
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是外人询问的话，确实是有些不合适。
但是枯禅老道问心无愧，他很清楚，自己就算知道了这样的情况，也不会做出什么有损杨凡的事情。而杨凡要是想保守秘密的话，枯禅老道也肯定不会主动把这样的信息透露出去。
因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