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凡之前的考虑就是，萧婕妤既然知道养颜膏的效果，还亲自使用过，为什么没找杨凡说是合作什么的？
心里这么想着，杨凡直接忍不住就把这样的问题问了出来。
“我不是觉得，这是你们杨家独门的产品。而你杨凡已经帮了我们萧家这么多事儿了，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么？”其实就是现在，萧婕妤还是很是不好意思的。
说到底，如果是同样的条件的话。雅士芬这里可以提供的推广渠道还有其他一些能力，确实是梓兴集团暂时比不上的。
杨凡要是和雅士芬合作的话，应该就能在更快的时间之内，把产品推广到更广的范围。
而实际上的情况是，之前的时候，萧婕妤其实都不是没有想过和杨凡合作的问题。事实上的话，都不用萧婕妤出面，萧莜然这里为姐姐考虑，之前用过养颜膏之后，就已经旁敲侧击的问过杨凡，怎么没有大规模的生产这种产品。
杨凡当时，确实是没什么兴趣，也就随便推脱了。而萧莜然这里的话，在纠结了一番之后，还是和萧婕妤说了这件事情。
当时的时候，萧莜然的想法是，这些专业化的东西，到底还是自己的姐姐懂行。要是自己的姐姐觉得有合作的空间的话，让姐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