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其实就是一种心理承受能力其实偏弱的一种情况。如果是仗势欺人的时候，公孙芳然脸上一直带着一丝微笑，别人也很看看出公孙芳然心理到底想的是什么事情。
但是此时，公孙芳然是所有底牌都被杨凡破解的情况。尤其在她心里，已经是忍不住笃定，自己的女儿从今往后，也要开始恨她了。
在这样双方面的情况综合之下，公孙芳然其实已经是陷入了一种轻微恍惚的状态。心情简直就直接表现在了脸上。
杨凡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公孙芳然先是愣了一会儿，有点反应不过来。但是紧接着，却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终于开始说话了。“对，对，确实是毒风谷威胁我做出那些事情的。”
嘴里说出来的是这样的信息，但是事实上的话，梁菲和杨凡，其实都算是已经看出了其中的差别。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情况的话，公孙芳然听到杨凡这样的说法，脸上的表情，就应该是从惊讶开始，而不是愣神加迷茫的一种情况。
同样的，后来本来应该是无奈妥协，所以不得不承认事情确实如同杨凡所说。而偏偏这时候，公孙芳然却表现出来了抓住救命稻草于是顺势而为的一种样子。表现的太过急切了。
所以杨凡，当然清楚公孙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