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实话，但是杨凡却清楚，秦良玉此时，其实是有些不想让杨凡知道更多情况的意思的。
说到底，秦良玉对杨凡只是有合作意图，杨凡又不是他自己人。很多公司内部的事情，那不至于杨凡随便一问，他就合盘托出。
而且现在，秦良玉从杨凡脸上一直带着的笑容，差不多也已经猜到，杨凡可能没那么容易就放弃挖走夏舒玉的情况。
而对于夏舒玉可能的离开，秦良玉本人确实是有点排斥的。
所以这一句话，其实就有点顾左右而言他的意思了。如果不是因为悠扬制药轻粉血竭膏的经销权还没有交给其他公司，秦良玉差不多根本就不会把这样一些信息透露给杨凡。
秦良玉算是顾左右而言他了，没有对杨凡的问题，做出最真实的回答。
但是杨凡对这种情况也没有放在心上，没有迟疑，在秦良玉话音刚落的时候，杨凡就继续了下去。
“轻粉血竭膏的经销权，我还没有进行具体的处理。这一点，相信秦老板已经从夏姑娘那里得知了。”当然知道了，要是经销权已经拿出去了，那之前秦良玉还献什么殷勤？“那秦老板觉得，我们悠扬制药的轻粉血竭膏，其经销权的话，能不能缩短这个进程？”
秦良玉忍不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