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紧紧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
而很快，杨凡就看到一丝血色从壮汉嘴角流了出来。
不是咬舌自尽，而是咬牙咬得太狠，出血了。
“还不说么？”
壮汉脑袋还能微微移动，转向杨凡的方向，看着杨凡，但是却没有做出什么要妥协的架势。
只是原本恶狠狠的目光，此时却逐渐没了神色。
杨凡叹了口气，蹲下身来，点了几个穴位。
没多久，壮汉身上的那种感觉，就如潮水般散去。
“我不会说的！”差不多恢复之后的第一句话，壮汉直接又说了这么一句。
杨凡看看壮汉，忍不住也是有些无奈。
自己施展的手段什么效果，杨凡当然清楚。在这样的痛苦之下，还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不得不说杨凡也是对这个壮汉的忍耐力有些佩服。
不能再狠了，再狠的话，说不定这壮汉就得真的咬舌自尽。而且事实上，他就算没有哪个想法，杨凡之前的那种折磨再继续下去，壮汉也不见得能保留说话的功能。
到时候的话，杨凡找谁问消息去？
这壮汉既然是这一伙人的老大，那就应该知道最多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