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杨凡，却仍旧是一脸自信。
闻香识药，可不是什么新的手段。千年以前，就有神医掌握了这种手段。
可是说到底，还是有一些独家方子，保留了下来。
因为闻香识药的办法，并不完美。
中药制剂，一般是用热水煎熬。目的是为了让药材里面治病的成分，被吸收到药汤里面。
大部分时候，是并没有发生什么化学反应的。
所以在通过味道，和自己记忆中药材的味道一对照，就能确定这种药材的种类。
个别时候，发生了简单的反应。但是高深的医者通过反应产物的味道，还是能逆推到原本的药材。
但是如果一种产物在过程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在反应结束之后，却经过其他的反应变成了其他的物质或者通过别的手段，把这种虽然在过程中很重要，但是却不是直接起到治疗效果的产物通过一定的手段祛除出去。
再或者故意用几种有其他味道的材料混淆嗅觉，想要逆推配方，就没那么简单了。
而杨凡的血竭方，以前又不是没有别的医师用过，也不是没有别的医师尝试过逆推。
但是既然到现在还属于独家方剂，显然是那些尝试逆推的医师，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