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发现王赟录下了视频，孙子萱立马沉默了下来。
现在想想，之前自己确实没有考虑全面。
就算不是这一段特殊的内容，随便一段录音放出去，也会有人怀疑这是她孙子萱的声音。
等孙子萱沉默了有一会儿之后，王赟才主动说话：“我要是真想对付你，我就直接公布你的身份了。
这一次的事情，和你无关。主要是那个叫杨凡的小子，抓住了我的把柄，我不得不按照他的命令做。
这一次，算是我失败了。以后，我还会想别的办法报仇。”
这段话，倒是很中肯。孙子萱听着这样的解释，也是选择了暂时接受这样的事实。
“这录音……”
“你有意见？”王赟的声音传来，如冰雪般寒冷。经过今天的折磨，他已经是更加痛恨杨凡了。
现在他的报仇大业，已经不只局限于萧莜然。他所承受的痛苦，一定要杨凡十倍百倍的经历。
孙子萱听到王赟这样的口气，忍不住顿了顿，可是心里确实担心。“你偷偷录制这样的音频，还让我以后怎么相信你？”
“你要是能找到别人，你随便。我这儿，反正不会放弃对萧莜然的报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