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显得,她闲得有些格格不入,和生着病的池砚一样,像是被抛下来的俩人。
池砚知道她要出国,已经落妥了,因此,对她经常翘课或者晚自习过来看他的事情,才没有阻挠。
竹吟给他带过来了一张校报,池砚翻开看,看到那天拍的g rén礼照片,刊登在了嘉学校报首版。
竹吟见他看那张照片,托腮坐在旁边,池砚侧脸和越沂格外相似,至少有八分像,她定定看着他,看出了神,池砚注意到了她的视线,抬眸冲她一笑。
笑起来,就不那么像了,俩人长得最不相似的地方就是眼睛,越沂也不会有那么温柔的目光,他眼睛更狭长,长睫毛,幽深得像寒潭,叫人摸不透。
“竹吟,你其实……”池砚察觉到她都你变化,放下报纸,偏过脸,“一直喜欢他吧。”他轻轻道。
竹吟抿着唇,没说话。
从很久之前就开始了,虽然他们长得相似,但是他能感觉到,每次竹吟看他的眼神,和看越沂的截然不同,竹吟和他相处时,也从来没有过越出朋友界限的任何举动。
“我不知道。”她茫然道。
她早知道自己不该喜欢越沂,可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出于荷尔蒙的作用,每次在他前面,稍微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