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神态大相径庭。
池砚早就知道他,那个叫越沂的男生。
胸口闷着疼,他睁开眼睛,看到和他几步之遥的人,高大,冷淡,俊美,身姿修长有力,即使只是安静站着,也遮不住,是和他完全不同,正常的,十八岁的年轻男生,该有的模样。
“你……”都到这时候了,竹吟懒得和他再计较,她小脸都涨红了,想叫他过来帮忙扶池砚一把,没说出口,却被池砚按住手,轻轻摇了摇头,目光里带着隐隐的祈求,“别。”他轻轻吐出一字,声音微弱,几乎听不到。
“我去帮你拿椅子。”竹吟一咬牙,“你等我。”
“竹子,池砚,你们在吗?”身后传来声音,宋婵和余枚慌慌张张从礼堂跑来了这边。
眼看成年礼最后一个环节要开始了,文重班俩人还一个没到,她实在按捺不住,叫着余玫,一起过来找了。
池砚呼吸已经平息了很多。
“刚,刚才绕了点路。”竹吟撞见他眼神,只能含糊其辞,池砚不想让身边人知道自己的病情。
宋婵说,“那你们现在快去,还来得及。”
“我肚子有点疼。”池砚忽然开口,“想去厕所。”
宋婵&余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