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吟反应了半秒,明白他话的意思后,脸腾的一下涨得通红。
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因为不喜欢了,所以就可以这样说话?
这样的越沂,太过于陌生,竹吟根本不习惯,她不知道,从前那个害羞内敛的他,会有这样的一面,也不相信,那种轻佻的话,会从他嘴里说出。
她原本想解释,从头到尾,她就没把池砚和他当成一个人过,话到了嘴边,她心里浮出yin霾,把那大段话,硬生生咽了下去。
就让他这样以为吧,他这样对她,凭什么,还要她好言好语解释。
“你以为长得像,就一样了?”她笑吟吟,“他xing格好,对人温柔体贴……你?”她目光从他身上拂过,耸了耸肩,讥诮道,意味不言而喻。
男生面上彻底没了血色,黑眸冰冷刺骨,她转身想走,他刚说了不碰她,半分钟不到,又反悔,紧紧攥住她纤细的手腕,把她扣在自己身边。
他手指冰凉,修长有力,动作粗暴,甚至没有收敛力度,竹吟把疼声咽在了喉咙里,死咬着唇,任由他这样握着。
她怕引起别人注意,在这种众目睽睽之下。
“都站好了没有?大家一起过去拍照了。”摄影师挎好相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