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说了他一上午,软的硬的都来了,他丝毫不让步,就是不改变主意。
越沂在办公室沉默着站了一上午,得到批准,立马来找她。
竹吟身体一分分平静了下来,心跳逐渐平息,她找回了理智,立马抽离了他的怀抱。
那天他喝醉酒时,说起那个女孩子,说他想了她那么多年,语气那么温柔眷恋,他甚至都从没这样叫过她……他甚至也没有对她说过喜欢,他们之间的一切一切,好像一直都是她在主动。
他身子也慢慢冷了下来,看她恢复那副客气冷淡的模样。
竹吟面无表情答,“不为什么。”
她抿了下唇,“想读文,就来了,这叫骗人?”她避开他的目光。
越沂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她,眸底压着思绪。
那天她当着他的面,填写志愿表时的奇怪举动,分科前,她几次说过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话……这些怪异的举动,从记忆里浮了出来。
她是故意的……为什么要这样大费周章?不想让他和她一起来文科班吗?
竹吟垂下了视线。
两人都沉默着。
良久,她仰脸,凑近了一步,水润的杏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轻轻道,“你不会……以为,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