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肚子委屈,在此时尽数zhà开。
“是呀,是白高兴了。”仰起脸时,她表情早就恢复如新,伸了个浅浅的懒腰。
竹吟没穿校服外套,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校服衬衫,女孩腰肢纤细的不可思议,一伸懒腰,曲线毕露,像是温柔起伏的春水,又像是刚抽条的嫩芽。
她蜷在椅子上,像只慵懒小狐狸,浑身透出一股不可思议的,青涩的妩媚。
男生身子紧绷,有些狼狈的移开了视线。
抬眸,却正对上她的眼睛,微眯着,笑吟吟,嗓音清甜,“我一直在等他啊,谁知道来的是你。”
她从不会吃亏,尤其是这种哑巴亏。
男生搁在椅背上的手,骨节分明,冷白的皮肤上,因为用力,透出隐隐的青。
竹吟温吞的移开目光。
她受不得他对她冷淡。
就算是一盆冰水,一座冰山,她也要给他凿开看看,管那下面是爱是恨,是深是浅,是冷是热。
她就不信,他就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她。
*
俩人关系在那天之后又发生了变化。
越沂愈发冷淡,竹吟对他态度却恢复了往常,俩人关系和谐时的样子,甚至要更热情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