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书包放在自己座位上,准备往抽屉里放书,一摸抽屉,发现里面居然搁着自己之前给越沂的寒假作业,她心里一跳,忙抽出一本翻开。
里面都写满了,字迹居然还和她极其相似。
翻了好多页都是这样。
越沂回座位时,她还在发着呆,看自己的作业本,“……班,班长,这是我做梦自己写的么?”她举起一本作业,小心翼翼的问,
见她那呆愣愣的模样,越沂唇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他没说话,搁下书包,坐回自己位置,淡淡道,“你就当是吧。”
竹吟自然不信,又看了几页,笔锋还是有些微妙不同的,比她的锋锐,“明明是完全不同的字的……”居然可以仿这么像,她小声嘀咕,偷眼看了下越沂。
他还真有本事……要强行把自己的字拗成她这种丑字,真是难为他了。
她真是无以为报。
越沂在看自己的书。
明显已经没有在和她讨论作业事情的意思了。
竹吟目光停留在他的左脸,忽然想起,那天她留下的那个浅浅的牙印,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在哪了欸……那天实在太匆忙了,她慌慌张张,都记不清到底是在哪里,靠上还是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