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无话找话。
“不在宁市。”不料越沂淡淡答,“去外地和家人过。”
不在?
“你不是宁市人么?”竹吟有些震惊。
“不是。”越沂言简意赅,“老家不在这里。”
看时间差不多,他拉下那块毛巾,犹豫了片刻,修长的手指触上她的额……凉凉的,yǎngyǎng的,竹吟眯起眼睛,像小猫被顺了毛,乖乖巧巧的坐在原地。
待伤处不再隐隐作痛,她拉下毛巾,穿好外套,把对联收好。
越沂关上门,竹吟回头,注意到他沉默着走在自己身旁。
“班长,这还是白天。”她提醒。
所以不用他送的。
“你喝醉了。”越沂回答。
……又是这种回答。
竹吟不爽,一不高兴,就不想过去拉他,俩人沉默着走了半路,到了马路。
红灯,有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子骑着骑行车,从对面猛冲过来,差点刮到竹吟,竹吟还没反应过来,身侧的越沂已经伸手,把她往自己身侧一拉。
自行车风一般的过去了。
他手牵着她的,过了马路,没松。
瞟到他清冷隽秀的侧颜,竹吟小声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