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可以一次拿完当然最好。
想和他道声谢,赵竹吟眼角余光恰好瞟到他放在课桌一侧的课本,扉页有名字,清隽疏逸的字迹,笔锋却收得很内敛。
两字名,姓越……至于第二个字,赵竹吟初见时居然一卡,直到想起沂水和临沂,才把这字念了出来。
“越沂……”她端详了片刻,轻声念了出来。
正在写字的男生笔尖一顿,白色的稿纸上划下了重重一道痕迹。
赵竹没注意到,依旧低头看着课本,念完他名字,表情似乎没有变化,依旧轻轻松松,乌软的黑发在颊侧垂下来,长睫被阳光渡上一层浓稠的金色,看着十足的乖巧。
只是也漠然,毫无触动,和念出随便一个陌生人的名字毫无二致。
越沂薄唇抿成了一条笔直的线。
他收起了那张稿纸,换成了一张崭新的白纸。
赵竹吟再度清楚地意识到他身上那股显而易见的疏离。
不过长得确实很好,是她喜欢的型。
“没事了。”她笑眯眯道,站起身,“谢谢班长。”
少女背影消失在了教室熙熙攘攘的人堆里。
男生攥着笔的手才无意识的收紧,骨节因为用力有些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