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周深深脸颊上还挂着泪珠,抬头抹了抹嘴,左右张望两眼,“……怎么就你和外公来了,妈妈呢?”
冯育国解释说:“你妈妈的舞蹈团还在国外比赛,你的事情我们一直没有和她说,不想让她担心。”
周深深又呜呜地哭出了声,“她肯定不想听我的事情……本来她就一直反对我和萧括,现在可倒好了,正遂了她的意了……”
“千万别这么说,让你妈妈知道该伤心了。”
冯育国见她神智有些不清明,满口说着胡话,上前伸手探了探,惊道:“你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周深深确实觉得累,惊心动魄地熬了两天,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这会儿又担心着萧括的伤势,昨天一整晚没睡好觉,早晨四点多就醒过来了,之后又枯坐了一整天,是个人都该撑不住。
冯育国的话音刚落,她就着座椅的扶手准备起身,眼前忽然一黑,浑身无力地向后一仰,彻底没了知觉。
像是做了一个没有始末的梦,梦境中她回到第一次与萧括相遇的场景。
空气里充斥着九月桂花的香气,慵懒的阳光自头顶洒下,她穿着高跟鞋从楼梯口下来,见到了站在下面的萧括。
一如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