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呲——”地动静。
周深深双手紧捏着方向盘,用尽全力紧踩着油门,直奔萧括的家。
正午时,萧括还睡在床上没起来,半梦半醒之间,他听到有人在敲门板,声音愈来愈重,仿佛在敲击着他的听觉系统。
不多时萧括便醒了过来,穿上拖鞋颤颤巍巍地走出去,去给周深深开门。
门外,周深深穿着厚重的羽绒服,帽子和围巾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巴掌大小的脸。
见门打开,她快速推开走了进来,“你是发烧了……怎么会这么烫?”说话间,一只手已经攀上他的额头,“家里有没有体温计?看你这烧得厉害,回头得吃点退烧yào了,退烧yào有没有?”
萧括定定在站在原地,看着周深深左右环顾跟个没头苍蝇似的晃来晃去,他心里莫名地烦躁,却还是很感动她能够过来。
长腿一跨,萧括整个人立她身前。
他正发着烧,脸颊微红,一双漆黑的眼睛仿佛蒙了层雾气,叫人看不透其中的情绪。
“你怎么来了。”一开口,浓浓地鼻音叫周深深听来,莫名地感到有些可爱。
“你都烧成这样了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周深深一只手覆在他的脸颊上,怜惜地凝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