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萧括脑袋都要大了。
一连数日,酒吧里的服务生见周深深准时准点地光顾,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磨拳搓掌地抢着上前和她套近乎。
周深深长得不俗,再看着装打扮便知道一定出身富裕家庭,光临的那几天又是形单影只的,大家伙猜测她应该还是单身。
可惜的是,美女虽美,却不是那么好泡的。
那几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轮番变着花样为她送茶端水,却不见她给过半点好脸色。
大伙儿心里都有些讪讪地,久而久之,人们也不敢随意搭讪。
萧括冷眼旁观着周遭一伙人对周深深献殷勤,他不像其他人那么主动,仍是最初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好在周深深也不恼,每天过来小酌一杯,偶尔下场跳个舞,偶遇青年才俊搭讪要号码,她都一一回绝了。
这天晚上,萧括下了晚班已经是凌晨三点。
换下工作服走出酒吧,外头的冷风呼呼地吹着,夜里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雪花。
萧括穿着棉外套,戴着厚厚的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只露出一双狭长的眼睛。
刚走出大门还没两步,身后响起一阵规律的喇叭声。
萧括眯着眼睛回过头,对方打着远光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