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是傻里傻气的。”
“……”
空气重新恢复流动。
倪妈妈不再看他,低头捏捏小女儿的手:“这种事情,我可没办法代替她答应。”
倪歌眼里笑意浮动,正想开口。
妈妈突然声音很轻地,问:
“倪歌以后,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呢?”
“倪歌啊——”
晨光在厚重的云层后垂落,慢吞吞地留下一道光。
她抬起头,拖了一个很长很长的音。
然后缓慢地,贴上妈妈的手掌:
“她想成为倪歌。”
——
倪妈妈在一周后出院。
倪歌留在家里过完年,才收拾东西,准备出国。
对于容屿来说,他最悲伤的事情可能是……
一起向组织打报告的邀请,被当事人驳回了。
“你连婚都没有求。”绵羊姑娘离他三尺远,“想都别想。”
容屿:“我可以现在跪下,你比较喜欢人多的地方,还是人少的地方?”
倪歌:“……”
她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诚恳地提议:“要不,等我回来再说?”
于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