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治眼睛吧。”
“……”
他像一个小火炉,倪歌坐在他身边,浑身上下暖洋洋的。
她一边切蛋糕,一边问:“今天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吗?医生怎么说呀?”
“说——”容屿答得很含糊,“让我多休息一下,它自己会恢复。”
这些年来,容屿接受各种训练,时不时就要风餐露宿。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所以他自己有数,下飞机时嘴里喊着小事小事不严重,那是真的不严重。
要说恢复早晚,也只是时间问题。
但倪歌总觉得很严重,秀气的眉头纠结地皱起:“庸医。”
“……”
“不过算了,先来吃蛋糕吧。”她怕他难过,迅速转移话题。拆开盒子,递给他一把小银叉子。
蛋糕不大不小,刚好够两个人吃。白色打底,nǎi油很厚,没什么复杂的花边,只在最中心用果酱画了一只简笔的、嘴巴咧到耳根的羊。
看得容屿心yǎngyǎng。
他伸手捏住她的小爪子。
故作茫然地问:“蛋糕好看吗?”
“是一只羊。”倪歌毫无所觉,边说边伸手去拿手机,“我拍下来呀,等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