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
“你没砸到她,她头上的伤口是自己碰出来的?!”容屿根本不信,沉声怒喝,“打你?就她?”
说着,他回头看一眼,放软声音:“你打他了?”
倪歌没说话。
她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一副被吓怕了的样子,耸拉着耳朵,红着眼眶,一语不发地掉眼泪。
像是被人欺负了很久。
容屿心头的邪火蹭地一声,又蹿高三尺。
他铁着脸转回去:“吵架打人还诬陷小姑娘,你是不是个男人?大学三年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还要不要脸?”
还在流鼻血的班长:“……??”
骂完人,容屿又转过去,用拇指帮她擦眼泪,低声安慰:“好了,不哭了。”
倪歌的眼泪慢慢停住。
导师今天没有排班,临时被选修课老师叫过来处理问题,心情本就糟糕。
另一方面,她的教育方针似乎失灵了。她长期奉行独立自主原则,只要没有触及底线,就给学生空间,让年轻人自己解决问题。
然而一进门,就撞见这么一出大戏。
她脸色铁青:“你们谁给我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杨妮想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