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都不往他身上落。
这段路程撑死也就三分钟,容屿在心里疯狂地盘算,怎么才能既不让她迟到,又拖长两个人相处的时间。
想来想去,想出一声作死的冷笑:“我们才多久不见,话都不跟我说了?”
倪歌气急败坏,又觉得委屈。
“明明是你……”
绵羊姑娘转过去,想指责他。
然而她的目光一落到他身上,就几乎是不受控制地,顺着向下滑,停在他开车的那双手上。
从小到大,容屿都长着一双大少爷的手,十指不沾阳春水,比女孩子还要光洁漂亮。
然而现在,她敢肯定,他指腹有茧。
因为他刚刚摸她。
她感觉到了。
这股火气鬼使神差地,就这么消失下去一半。
容屿毫无所觉:“我什么?”
倪歌决定暂时不跟他计较:“你被调回来了吗?”
“没。”的确有这个意向,但真正决定之前,容屿不打算告诉她,“我就回来开个会。”
倪歌又不说话了。
所以他还要走。
他要回戈壁大漠,跟他的飞机共度余生:)
“怎么?”容屿好笑,“盼着我调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