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不知道是不是翻译惯了,倪歌觉得,哥哥现在连说话都透着莎士比亚的味道。
倪妈妈脸上挂不住,一言不发地起身上楼。
“那,”倪爸爸在后面拽着儿子,锲而不舍地问,“她要是不听,怎么办?”
倪清时放下手中的书,转过来。
一本正经地道:“那我就把她摁在墙上亲。”
“……”
——
倪歌怎么也想不起来,除夕夜那晚,她和容屿到底干了什么。
她抓心挠肝,望眼yu穿。
终于在三月开学时,再一次见到了容屿。
——他的名字和黎婧初一起,挂在高三年级前三十的红榜上。
她去老孙的办公室送作业,听见一群人在红榜前大声bibi:
“天,容屿开学考竟然进了前三十?!他吃什么了这么突飞猛进?以前我们年级偏科最严重的就是他吧?”
“对啊我cāo,以前我英语语文两科加起来能压他七十分——不过他的数学和物理能力挽狂澜,把分数重新拉回来也就是了……但是!啊啊啊,这个狗东西,为什么现在英语和语文分数也变得这么高!”
“连容屿的英语成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