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去买本书,很快就回来。”
“等我回来,帮你一起做饭。”容屿一本正经,“如果我食言。”
倪清时闲闲地抬起头:“……?”
容屿压低声音,充满暗示地笑道:“就把我的命根子给你。”
“……”
——
倪清时对容屿的命根子没有兴趣。
但他还是放两个人走了。
今晚除夕,家家户户不是包饺子就是在准备年夜饭,街上的店也关门大半。
倪歌跟着容屿走出大院、跳上公jiāo车,才想起来问:“我们去哪儿呀?”
容屿身形微顿,回头看她一眼。
连去哪儿都没说,就这么放心地跟着别人出来了。
真他妈好骗。
——他想。
也许宋又川说的是对的,如果他先前不凶她,说不定他们现在连床都上了。
“嗯?”见他不说话,倪歌又小声问了一遍,“容容?”
“……”
容容觉得,全车人的目光,可能都被这个羞耻的昵称吸引过来了。
“去市中心,”大佬有些颓败,但又不好发作,咬牙切齿地强颜欢笑,“带你买本书。”
“今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