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愠怒的声音。
——“不要拍。”
其他嘈杂的声响在一瞬间全被抛到了脑后。
倪歌开始放声大哭。
她几乎能预见这件事情的结局,也知道吕芸翻不出水花来了,可她一点儿也没觉得轻松,她还是难过得要命。
容屿的手落在她的后脑勺上。
顺毛似的,一下一下地撸。
“倪歌,没事。”他将下巴压到她毛茸茸的脑袋上,抚慰似的,一遍又一遍地说,“没事了,你别哭。”
——
这不是倪歌第一次在容屿面前bào哭。
但每次哭完,她都感到异常难为情。
一脸乖巧地坐在食堂里,一动不敢动。
“你刚才怎么没有不好意思?”容屿也是奇了,闲闲地撩起自己被哭湿的衬衣,“你是水龙头吗?”
“……”
绵羊姑娘垂着眼,小羊耳朵也不太敢动,眼角泛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红。
容屿叹口气,“打算请我吃食堂?”
“你不是说你这段时间要补课,没空吃外面的……”
容屿摸摸下巴:“那也行吧。”
“我要吃大碗牛肉面,把所有肉都加一遍。”微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