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你消息的,你信我。”
容屿一本正经:“你说得对。”
宋又川默了默,“别坐着了,起来开个局——你们今天作弊那事儿,后来怎么解决的?”
容屿不紧不慢地站起身:“倪歌跑过去,把那女生骂了一顿。”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小妹妹真是温柔。”
“哈。”容屿嘴角一勾,捡起台球杆,“我也是这么觉得。”
他微微躬身,灯光从头顶散落,在四周凝成白霜。
“既然咱俩想到一块儿了,那赶在学校出处分之前,约几个人,去把傅晴叫出来吧。”
留给年级公示,那是倪歌的解决方法。
至于他……
容屿将球杆架上虎口,眯眼,手和眼拉成一条线。
“啪嗒”一声响,白球重重地击到红球上,红球带动黄球,噼里啪啦地滚进球袋。
“——就让我来教教她,怎么做人。”
——
容屿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
容爸爸今晚不在家,容妈妈已经睡下了,他喝了点儿酒,脑子不太清醒,上楼时没敢开灯,尽可能将动作放轻。
站在二楼楼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