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那校长室见。”
说完,她拖着失去知觉的右手,头也不回地走出门。
留老孙一个人站在原地,呼哧呼哧地喘气。
倪歌上前:“孙老师。”
“没你的事儿。”老孙挥手,“去吧去吧,都散了吧。”
——
被吕芸一拖,讲座结束时,已经很晚了。
“我家那边应该也没法来接人了。”容屿问,“我们坐公jiāo车?”
倪歌没有意见。
晚高峰的公jiāo车上人挤人,容屿让她走前面,手臂虚虚环在她身侧。
他突然变得这么温柔,倪歌莫名有些不自在,回过头,认认真真地道:“刚刚忘了说,今天的事,谢谢哥哥。”
容屿哼:“你也是,你就站在那儿给她戳?”
“我没……”倪歌想反驳,想想又觉得自己确实蠢,一下子蔫儿了,“我想躲来着,没躲开。”
“那你就不会……”
他话没说完,公jiāo车一个急速加速,他猛地扑出去。
小绵羊被撞得重心一歪,短促地发出一句小声的“嗷”。
容屿眼疾手快,伸手护住她的脑袋。
下一秒,她的头垫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