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张脸缩在围巾里,脑袋后面缀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儿,长得像水滴形状的蓝宝石,一步跟着一晃。
“你……”他迟疑地tiǎntiǎn唇,不确定道,“没生我气?”
“生了啊。”倪歌皱皱鼻子,小声指责,“你真的太莫名其妙了。”
容屿有些难过。
他就知道。
“不过算了。”微顿,倪歌表现得非常豁达,快快乐乐地道,“我们又不是男女朋友,我那天回去之后想过了,邻家妹妹不该为这种事头疼。”
容屿:“……”
一把八十米大刀当胸穿过。
他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