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面无表情地打断她。
他大步走回去,将羽绒服仔仔细细地穿到倪歌身上,然后帮她戴好围巾和手套,才沉声,一本正经地道:
“我是她爸爸。”
——
走出礼堂,天空yin翳,冷风迎面而来。
倪歌套着厚厚的羽绒服,崩溃地捂着脸。
“行了。”容屿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见怪不怪地道,“不是你自己说,认我做爹?”
“……”
那语境完全不一样好吗!
倪歌沮丧了几分钟,抬起头:“不过,你叫我出来做什么?”
他撇开目光,有些别扭:“去吃饭。”
“……”
事实上,那天半夜,容屿气鼓鼓地说完“我吃饱了撑的”的第二日,就想去找倪歌和好。
但他又找不到理由。
直接去道歉,好像显得非常掉身价。
他魂不守舍了好几天,宋又川好奇,挤了好几次牙膏,才挤出事情的完整经过。
然后小基友就zhà了:“你是不是有病?”
“……”
“倪歌啊,脾气多好啊那姑娘,这你都能给人家惹毛?”宋又川真情实意,痛心疾首,“你以为你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