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冲上来胖揍他一顿。
然而她没有。
在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的空挡里,她非常难过地从他手里接过书包、耷着耳朵走了。
中xing笔在指尖饶了几圈,容屿郁闷地撑住脸。
——那种问题,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她可爱成这样,他得有多大的定力,才能跟她冷战到现在啊。
但他又实在拉不下脸。
没办法果断地说:“不,其实从我们重逢的第一面起,我就在心里做了决定,不管你还记不记得我,我都要千方百计地在你面前刷存在感,像狗皮膏yào一样粘着你不放。”
“唉……”
晚课又是语文课,老孙发了卷子让大家自己做。
容屿连逃课的心思都没了,前排宋又川传来卷子,他神情恹恹地往后排递。
“别叹气啊屿哥,今天星期六,上完这节晚课我们就能回去嗨了。”小基友笑嘻嘻,“有两天都见不到老孙了呢,不瞒你说,我还真有点儿想他。”
“屁话。”
话音刚落,旁边响起一个轻和的女声:“阿屿,阿屿。”
容屿没动弹,连个侧脸都没转给她。
黎婧初以为他没听见:“我这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