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自动自发地勾上他的脖子。
徐燕时把人抱起来,拉到身前,两腿夹着。
无论他怎么亲,怎么哄,向园都紧紧闭着唇,不回应。
她穿了高跟鞋站在他怀里,他半坐,两人差不多齐高,徐燕时稍稍高一点,垂眼冷淡地凝视她:“打开。”
她更冷淡,臊眉耷眼,不搭理他,话也不说,防止他趁虚而入。
这是两人亲过最冷淡最让徐燕时窝火的一次。
半晌后,他双手抄回兜里,自嘲笑:“说吧,要怎样?分手?”
“我又没说分手。”她小声嘟囔。
他挑眉,人舒舒服服地半坐着,低头心不在焉地笑,心说,那你刚才装什么?
向园淡淡撇开眼,低声说:“前提是,你得回去找梁老师,咱俩就不分手,如果你非要留在这,咱俩现在就分手。”
-
那天又是不欢而散,两人没再见面。临月底,徐燕时跟赖飞白去参加了两天北京市互联网安全jiāo流大会。回来的时候,一向沉默寡言的赖飞白在向园耳边跟打了鸡血似的碎碎念:
“徐燕时人脉很广。那个互联网安全会议上,去的都是各个公司的网安首席官,除了个别,他好像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