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时不知道是笑还是生气,有点气急反笑地人又往后仰了仰,彻底拉开两人的距离。从图斯兰回来她就变得有点冷淡,可一亲上了,就又特别粘人。
“是不是觉得在一起没意思,想分手但是又舍不得?”他直白且戳人地问。
向园低着头,心不在焉的,又轻嗯了声。
走廊风静谧,他声音很低,轻轻击打着她的耳膜。
然而男人一直都冷冷冰冰地看着她,眼皮微垂,盯着她瞧。
女人浓密的睫毛轻轻发颤,像他年少时刚学写毛笔字那会,对着一张干净不染的宣纸无从下笔,只余拎在指尖轻轻发颤,那般无措。
徐燕时很想问她,你到底有没有心?
到底是忍住了,他滚了滚喉咙,润了润干涩的嗓子,像是极力的隐忍,忍得他眼眶都是红的,到底还是厚着脸皮去哄她,“可能是这段时间我太忙了,等我忙完这阵……”
“好,等你忙完这阵我们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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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燕时出院后回上海,处理手头上最后的项目jiāo接工作。
知道他要走,每天都有同事轮番大张旗鼓、热闹非凡地为他开欢送会。
在他家,花他的钱,喝他那些藏酒。他很大方,来者皆是客,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