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有的、弥漫周围的甜香味儿里抽身出来,站远了些。
她说了一句:“晚安,明天去公司再说吧。”然后就呼吸急促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柳溪一个人靠着墙站了好一会儿,站到墙面上的瓷砖都被她焐热了,才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双腿。
她试着挪动了一下,感觉腿不软了,这才缓缓走动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经过楚弦笙的屋子时,她停顿了一下,盯着楚弦笙的屋门看了半晌,木木地转身走了。
两个人在相邻的两间房子里,各自怀抱着与对方有关的心事,度过漫长而甜蜜的一夜。
第二天早晨,柳溪起的很晚,楚弦笙都坐在餐厅吃早餐了,她才起来。
所以,等到她吃早餐的时候,楚弦笙已经回房换衣服、化妆了。
两个人在家里没碰上面,上了车,柳溪才看到穿戴正式的楚弦笙跟她打招呼:
“早啊小溪。”
柳溪默不吭声地坐上车,一路无论楚弦笙问什么她都不说话。
楚弦笙想了想,觉得柳溪可能是在对昨晚的壁咚生气,这事自己确实理亏,于是不再多说什么。
两人平静地度过了开晨会的周一上午,楚弦笙在会上宣布,柳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