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
更严重的是, 柳溪想了很久,也还是想不到这种转变的根源在哪里。
摩天轮就在此刻到了最高点。
柳溪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象, 的确很好看,但她心烦意乱, 注意力都在楚弦笙那边, 根本无心欣赏。
倒是楚弦笙似乎被美景吸引,慢慢用刀叉叉起小块的肉, 送进口中,眼睛一直盯着窗外。
柳溪喝过酒,整个人脑海里从最初的那股燥热和狂躁, 发展到现在已经冷却下来了,只是感觉视野有点儿混乱, 看过去, 楚弦笙好似带着重影。
她脑子混沌,什么都想不出来, 也不想再去想了,伸手拿着刀叉开始胡乱叉肉吃。
刀叉总是碰撞到餐盘,这声响在狭小而沉默的轿厢中回dàng着,听得楚弦笙心头揪住。
楚弦笙忍不住回过头看了一眼, 见柳溪拿着刀叉,脸上潮红不已,叉不中东西,干脆把刀叉放下,沮丧地叹口气。
柳溪放下刀叉,嘟囔着:
“早知道喝了酒就没法吃饭,我就不喝酒了……”
楚弦笙轻笑,还真是吃货的自觉呢。
她不由自主地拿过柳溪的刀叉,帮柳溪把所有的东西分割好,叉进她的盘子里,再拿过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