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屋外极轻的簌簌雪声,与两人的心跳声相伴。
柳溪只觉得这样很舒服,但又不是平常出去按摩的那种舒服,而是特别的,带着一点奇怪感受的舒服。
等楚弦笙按摩完,她笑着说:
“以后我可以给你钱,让你当我的按摩师吗?”
楚弦笙眼神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她轻tiǎn唇瓣,说话时,嗓音沙哑:
“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什么才能让我们的总裁大人来给我按摩啊?”
柳溪抱着海豚,歪着头笑,靠在沙发上。
还敢歪头卖萌,楚弦笙快要受不了了,简直想把柳溪按倒在沙发里,她深呼吸好几次,终于忍住了。
然后她只说了一个字:
“你。”
柳溪听着,等着下文,等了半晌不见下一句,疑惑问:
“我什么呀?”
楚弦笙想说:都是你,只有你,只要是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但她最终,只是用饱含yu念的眼神,看着柳溪,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地看了个够。
她逃一样的走开,只丢下一句:
“太晚了,你早点休息。”
柳溪迷惑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