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亲近的感觉。
这是一种长年累月，被仇恨所笼罩的人才会形成的气质和感觉。
仇恨？
沐安然皱起了眉头，这个女人到底在仇恨谁？
她仇恨的对象和聿凌谦有关吗？
“就算阿谦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这件事也应该由他亲自开口跟我说，而不是我从别人的嘴里得到这个消息。”
看到沐安然如此笃定的态度，宋欣然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不在这里白费口舌了。希望你们两夫妻最后能够坦诚相待，也希望聿凌谦最后能够对得起你这份笃定。”
宋怡然的目光里充满了冷漠和讥诮，这种眼神让沐安然莫名的感觉到有些不安。
不过，即便是这种不安在弥散，沐安然也不愿意在别人面前表现出任何胆怯的样子，“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你难道不想知道聿凌谦这一次到西班牙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吗？”
“我想知道什么，我自然会问他，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从别人的嘴里得到答案。”
看到沐安然这自信满满的样子，宋怡然有些恍惚，这不就是当年自己的模样吗？
只可惜，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