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待会儿要经历的血淋淋的场景,久经沙场的女人还是会忍不住,心底有些发麻:“你这个情况不能用麻yào,所以会有多痛,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说这句话,她从旁边拿出来一小根橡胶软木让聿凌谦咬住,避免他咬到自己的舌头。
毕竟他伤的位置很特殊,不能用麻yào,只能将以前陈旧的伤口再次切开,然后再将里面的病变组织刮除。
这种类似于现代版的关公刮骨疗伤,几乎很少有人能够承受得住。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以来,女人一直对聿凌谦钦佩有加的原因,因为这个男生的毅力实在是太坚强了。
到那把锐利的手术刀,将他的伤口切开的时候,聿凌谦的拳头猛的握紧……
他的脸上血色骤然失去,冷汗淋漓,面色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
那样锥心刺骨的疼痛,如果换做常人的话,早就承受不住了。
聿凌谦就这样目不斜视的看着天花板,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
可是只有站在他身侧的那个女人,看到那几乎快要被咬断的橡胶软木,还有他已经几近发颤的身体,才知道他现在究竟承受着多大的痛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手术刀将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