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叫她颜面何存？
可是到如今，顾以琛把一切都想通了，顾妈妈甚至连辩驳的余地都没有，她只能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转到了文主任的身上：“以琛，你说妈妈联手文主任陷害聂小薰，那你有没有想过身为一家国家级公立医院的主治大夫，他为什么要受我摆布？这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顾妈妈此话一出，文主任的脸色顿时一片惨白。
原本他还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顾以琛千万不要查到自己身上。
可现在顾妈妈明显的就是把战火往自己身上引。
自己拿回扣的那点小事，顾以琛只需要动动手指头就能查的一清二楚。
文主任扭头，恰好对上了顾以琛那冰冷至极的目光，他突然有一种自己即将彻底完蛋的错觉。
而旁边的那些护士，在听到顾妈妈这一番话之后，也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这位太太说的没错，文主任在我们医院里德高望重，绝对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没错，文主任做手术，连一个红包都不愿意收。这么正直的医生，怎么可能故意去害别人呢，反正我不相信！”
“就是，顾先生，我觉得事情极有可能向顾妈妈说的那样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