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昼在沙漠里苟了好几天,昨天还没来得及洗澡就那么睡了。
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洗个热水澡了,殷止戈因为舒爽,还哼哼了一个小曲儿,哼了半天以后才发现是哼的白昼那天给她唱的那首歌。
难得的是居然没跑调,额,应该是没跑吧。
她洗好以后,发现于是架子上已经放了一套简单的浅蓝色连衣裙,可是没有内衣,于是只能真空的她顿时老脸一红。
穿戴整齐以后,她从浴室走出来,看到白昼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全部没有了,他淡然地坐在沙发上,长腿jiāo叠,正抬眼看向她。
他的目光由于太过锐利,殷止戈瞬间觉得有些不自在,整理了一下胸口,把头发散到前面,遮住胸口,然后拉了拉裙子边。
“你回来了啊。”
“嗯。”白昼淡淡地应了一声,眼神却依然没有挪开。
殷止戈本就是真空,感觉很是心虚,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于是开口道:“我去看看西世爷爷饭做好了没有。”
“不许去。”白昼向沙发后面一靠,一条胳膊搭在横沿上,头稍微点了点示意她过来。
“干嘛?”
“坐过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