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毕竟他的生命维持靠的不是那颗心脏。
“对……对不起……”殷止戈瞬间耷拉下脑袋,“我那个时候已经没有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了。”
“我知道,不然你以为自己还能活着站在我面前?”
殷止戈撅了撅嘴没再说话了。
白昼看到她那个样子说:“以后有机会帮你检查一下身体,既然季时先能控制你,肯定也有办法解除的。”
“嗯。”
话题告于段落,殷止戈听着外面的雨声渐渐地睡了过去。
白昼看着怀里的她,伸手将她粘在脸上的发丝轻轻给她挂在耳后,然后从缝隙看向外面,眼神莫测。
……
虽然昨天一整晚的狂风暴雨,可是第二天依旧是太阳高照,他们两个顶着炎炎烈日,在下午四点的时候,终于走出了这片沙漠。
可是非洲区到亚洲区的路程也是相当遥远的一段距离,白昼已经没有充足的能源可是像以前一样驮着她飞奔回去了。殷止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问白昼:“我们现在怎么办?”
白昼说:“等。”
殷止戈不是很懂,但是既然他这么说了,相信他也是有对策了,于是她便没有刨根问底。
可是一直等到天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