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本来靠在椅背上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此时将两条长腿放了下来,坐直了身体。司衍看他全神贯注地看着殷止戈的表演,于是假装帮他真酒,用手势掩盖住自己的动作。
成功了!只要等下殷止戈再将血yè滴进去,他们就能麻痹他的神经了。司衍抑制住喜悦之色,将酒壶放回了原处。
白昼并没有注意或者说他根本不关心身边的动静了,虽然她口中的发音含糊不清,而且音调也有些跑调,可是还是让他回想起了一些事情。
那是他还是人类的时候的一些记忆。他以为自己在这漫长的生命中早已忘却的,并且为数不多的校园回忆。
那时的他还是十六七岁的年纪,一脸稚气。作为学校的一名不良少年,他从来没有参加过课间cāo和升旗仪式这样无聊的活动,可是他却因为一次升旗仪式,注意到了一个女孩。
他坐在空dàngdàng的教室那靠窗的那个位置,看着台上讲话的那个女孩。那天好像是九一八,在诵读革命先烈的英勇事迹时,她数次有些哽咽。奏响国歌的时候,她看着冉冉升起的国旗表情庄严又肃穆。
他一向不喜欢这些形式上的东西,十几岁的年纪总是想要特立独行,表现出与众不同的潇